校长信箱 / 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心理卫生

当前位置 :  学工在线 > 心理卫生 >

沙盘宣传月资料——沙盘游戏的历史渊源

 发布时间 : 2009-04-18 04:21:49      点击:
  (一)古代传统中的神秘之沙  沙是儿童最爱玩的材料之一,几乎每一个人儿时都曾有过玩沙的经验,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儿童都不例外。沙的流动性和可塑性,使人们可以任意发挥想象力用它来建造自己心中的城堡、村庄、山川和河流,以及其它任何东西。不同的文化也常常在神秘的占卜仪式中用到沙。例如,马里的多贡族的医药师们在沙上圈定一块地方,随后通过译读当晚沙狐在上面留下的爪印来预测未来;西藏佛教徒花几个星期的时间在沙上创造出廓拉克克拉(Kalachakra)曼荼罗,并用之冥思和作为密宗修行的开始;唐纳德.桑德纳(Donald Sandner)在《纳瓦霍族的治愈象征》一书中写到,纳瓦霍族人在画沙仪式中创造出宇宙秩序的意象,以祈求上天赐予他们治愈疾病的力量,据说这种自然的治愈力能将人的心灵带回到与宇宙和谐统一的状态;中国民间也有一些巫师用沙盘来给人算命,他们闭着眼睛手持木棒,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按照“神的旨意”在沙盘上颤抖地形成一定的符号、图案……当所有上述的这些仪式一旦完成之后,沙面就被刷新抚平了,一切的符号、图案也随之消失于“无意识”的世界。  不论沙盘生成物的制造者是孩子、医药师,还是巫师、僧人,那些潜在的、不可言状的创造力都是在一种直觉的、非理性的水平上激发的。沙打开了无意识世界的大门。由于沙粒是由地球表面岩石的风化形成的,沙还被认为是浇注和塑造象征世界的映象物的理想材料,我们可以“……在一粒沙中看到整个世界”,正如布莱克在《天真之歌》中写到的那样。沙又是易受外界影响的、易变的和非永久的;莎士比亚曾在他的剧本《维纳斯与阿多尼斯》中写到:“在沙上跳舞,然而却看不见脚印。”文学家对沙的比喻与想象,非常接近于心理分析中的潜意识的范畴。  (二)童年象征性游戏中的玩偶  玩偶,或用术语来说即人或物的缩微模型(miniature),也是儿童非常钟爱的东西。我们都不会忘记自己小时侯天天抱在怀里的洋娃娃、小布熊或男孩子玩的小汽车、冲锋枪。它们伴随着我们度过美好的童年时光,寄托着我们童年时期的梦想。我们白天同它们玩耍,对它们自言自语,晚上还不肯撒手,要抱着它们入梦。其实早在远古时期,儿童就有了自己最原始、最简易的玩具,哪怕这“玩具”只是一小块石头、一小根木棒;早在远古时期,儿童就懂得利用身边的一些小物件在地上构建自己想象中的各种图景。这种游戏非常普遍,没有时间、地域的限制,几乎每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必然地会经历这么一个“恋物”、“玩物”的时期,它对孩子心理的发展常常具有着不可忽视和无以替代的作用。为了了解这种为了个体心理平衡而进行的私人化游戏到底有多么必要和有用,我们可以来看看瑞士心理学家荣格小时侯的一段经历:  由于我自我的分裂和对世界的不确定感,使得我做出了当时自己也不理解的举动。那时我有一个当时小学生常用的涂着黄漆的铅笔盒,还有一把小锁和一根普通的尺子。在尺子的一头,我刻了一个小矮人,它大约两英寸高,穿着大礼服,戴着高帽子,脚蹬一双闪闪发光的黑靴子。我用墨水把他染成黑色,然后从尺子上把它锯下来,放到铅笔盒里,并给它做了一张小床,还用一点羊毛给它做了一件外衣。我又从莱茵河边找来一块长圆形的有点发黑的光滑的石头,并用水彩涂成上下不同的颜色,看上去好象被分成了两半。我把它装在裤兜里好久,最后,也把它放到了铅笔盒里。这是它的石头。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心中的一个大秘密。我偷偷地把铅笔盒那到房顶那个禁止人去的阁楼里,并怀着极大的满足感把它藏到屋顶下的一根大梁上。谁也别想看到它!我感到有一种安全感,以前那种折磨人的与自我异化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每当我做错了什么事或感情受到了伤害时,每当父亲的发怒或母亲的多病使我感到压抑时,一句话,每当我处于困境时,我就会想起哪个被我小心地包裹好、藏放好的小矮人,还有它的那块光滑的、涂的颜色很漂亮的石头。(摘自荣格的《回忆、梦和思考》)荣格的“小矮人”伴随着他度过了敏感、孤独的童年时代,是他当时心灵的寄托和依靠。这种活动往往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有时还带有仪式化和宗教的色彩。按照荣格的观点,在这种象征性游戏中,儿童是对一种相同的、朦胧的冲动作出反应,而这种冲动从远古时期起就推动着人类去寻求与祖先们的灵魂世界的沟通  (一)沙与缩微模型的结合  19世纪晚期,随着“重新关注儿童”这一运动的兴起,提供缩微模型的玩具市场开始出现。这些人或物的缩微模型虽然比较粗糙,种类也不够多,但特别适合玩耍空间有限的情况。通过玩这些缩微模型,孩子们在小小的天地里构想出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事实上,沙盘游戏疗法就是在这时初见端倪的。  1911年,威尔斯(H.G.Wells)出版了《地板上的游戏》一书。在该书中,作者描述了他和他的两个小儿子在地板上玩的一种令人兴奋的新游戏。关于这种游戏的意义,他写到:“在这样的地板上,也许会出现数不清的富有想象力的游戏,它们不但使孩子们每天都在一起玩得高兴,而且还为他们以后的生活建立了一种广阔的、激励人心的思维模式。走向未来的人将会从幼儿园的地板上获得新的力量。” 玛格丽特.洛温菲尔德(Margaret Lowenfld) ——30年代的儿童心理分析的先驱,在她年轻时读了威尔斯的书,这本书给她留下了永久的深刻印象。许多年以后,当她从儿科医学转向在伦敦建立自己的儿童心理学研究所时,她就想到要为孩子们提供这样的材料。在一种自然的、自发的方式下,她那天才的本性显露出来了。她制造了一些浅浅的托盘,里面备有沙子和水。孩子们从她那儿取来沙盘玩,又从身边找到一些随手可得的基本玩具来创建他们想象中的生活。洛温菲尔德注意到,来她诊所的孩子们开始把那些装有玩具的盒子叫做“世界”(world),并且很快,他们就自发地把这些玩具和沙盘结合在一起玩。由此,洛温菲尔德创立了“世界技术”,成为第一个把沙放到盘里,并在咨询室配备水和一些人或物的缩微模型的治疗师。“世界技术”可以说是沙盘游戏疗法的前身。严格说来,这种技术是由孩子们自己创造出来的,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说,不是孩子们在洛温菲尔德的暗示下创造了“世界技术”,而是孩子们再次向他们周围的成年人介绍了这种自然的象征性游戏的模式。正如我们前面提到过的,从远古时期起,孩子们就一直都是用这种方式自己玩耍的,而且用的就是同类的材料。然而,“世界技术”最终成为一种心理治疗的方法,仍离不开威尔斯和洛温菲尔德这两个富有创造性的成年人身上所表现出的那种“永恒的孩子(eternal child)”的鲜活的存在。  (二)沙盘游戏疗法的产生  把洛温菲尔德的“世界技术”结合进荣格的心理分析中的人是苏黎士的儿童心理治疗师多拉.卡尔夫(Dora Kalff)。卡尔夫最初受到伊曼和卡尔?荣格及她热衷研究的藏传佛教的影响,50年代中期,她又有幸遇到了在伦敦从事儿童心理研究的洛温菲尔德,并跟随洛温菲尔德学习了一年“世界技术”。回国后,卡尔夫立刻采纳了这一技术,并把它结合到自己的儿童心理治疗的实践中去,从而发展出用这些材料进行治疗的另一种方法,即后来广泛流传的“沙盘游戏疗法”。卡尔夫在实践中,关注儿童2到3岁之间的发展时期。这一时期的儿童,完整的自我应已建立,自性也应已凝聚。但她从多年的经验中发现,很多孩子并没有成功地完成这一阶段的任务。卡尔夫的目标就是创造一个“自由的和受保护的空间”,在那里,孩子们可以玩一段时间的沙、水以及缩微模型,在此过程中创建自己内心世界的具体的表现形式,并通过移情,让孩子们重新体验与母亲的早期关系。当以“生动的符号”形式出现的精神能量碰触到个人或集体无意识时,治疗就在无意识水平上自发地开始了。当意识和无意识之间表现出更为和谐的关系时,自我就会得到重构和加强。  在1962年的第二届国际分析心理学大会上,卡尔夫第一次向世人披露了她的工作。随后,相应的论文被收进她的《沙盘宣言》(Sandspiel)一书中,并于1966年在欧洲大陆出版。1971年,又在美国出版了它的英译本。英译本的书名改为《沙盘游戏》(Sandplay)。卡尔夫还在她那已有几百年历史的老房子的工作室里,录制了一部宏大的记录片。该片展现了她给几个孩子进行心理治疗的场景,周围环绕着一些治疗技术所用的材料:一排装满缩微模型的架子、一些沙盘和其它用以表达想象的用具。记录片由几个部分组成。卡尔夫在片中叙述了她的沙盘游戏疗法的理论精髓及实践特征,中间穿插了一些孩子们正在玩沙盘游戏的生动的镜头。另外,还包括对一个富有想象力的小男孩的个案分析。除了和卡尔夫本人亲自接触,这个记录片是了解沙盘游戏疗法的最好的途径。之后的20年中,卡尔夫在欧洲、美国和日本等地举办了无数次的演讲、研究班和个人培训班。通过这种个人对个人的接触,卡尔夫单枪匹马地创立了一个遍布世界各地的应用沙盘游戏疗法的心理治疗师团体。她向众人展示的沙盘布景本身增强了沙盘游戏疗法的有效性。甚至当这些布景被幻灯机投射到屏幕上,成为静止的图象时,仍保留着活生生的沙盘世界所具有的某种魔力般的特性。借助想象的内部视觉,它们能在所有看到它们的人的头脑中再度复活。
版权所有 © 浙江育英职业技术学院
地址:杭州市钱塘区4号大街16号
院办:0571-86913866 传真:0571-86910710
浙公网安备 33011802000510号
邮箱:zjyyc@zjyyc.com 浙ICP备12008174号-1
技术支持:亿校云